UNCERTAINTY

雪櫃旁隔夜髪酵。

那時,我們每天都吃很多軟糖,學校便利店,或Tokmani超市,我愛的大棉花糖,你愛的汽水糖,裝在玻璃罐裡,彷彿一天不吃就難以活下去。回國前,想每次出遠門那樣,我依然帶了一大包糖。南方的氣溫高,不久就開始有融化的跡象,我把它放進冰箱,可表面糖霜還是沒有了,我吃得越來越少,經常想不起來還有它。原來一樣東西還是會屬於一個地方,它是我們在那個極寒地帶空蕩蕩的寄託,是我們在生活一起時才會產生的聯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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